陌上花开19

生子,战损,病弱,我的最爱,虐文写手一名,喜欢用最温柔的笔,刻画最锋利的刀

【破云之严江】停止呼吸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番外篇之色诱

     江停的这一场重伤,直接把人折腾得瘦骨伶仃,每次严峫抱着入眠的时候,那突出来的蝴蝶骨摸上去都觉得硌手。


    变故迭起的蜜月之旅,让严峫的工作被耽搁了太久时间,尽管有朱队帮忙协助处理,但每日仍然焚膏继晷,忙得不可开交。


    江停彻底脱离危险之后,严峫重返了自己的工作岗位,放心不下那人的身体,不免时时牵肠挂肚。曾翠翠自然知道儿子的心思,便主动请缨,将照顾江停养伤的重任一肩承担了。老太太殚精竭虑,每天变着花样给江停补身体。什么阿胶,虫草,西洋参,燕窝……补药一碗接一碗的熬,而江停也在她严厉的监督下皱着眉头一口一口的喝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曾女士的悉心照料下,孱弱至极的身体终于有所改善,尽管依旧难掩病态,但清瘦的脸颊上总算有了一点血色,不再像往日那般苍白如纸了。


    回医院复查的时候,肖主任欣喜地告诉大家,江停的身体状况比以前已经大有好转,现在可以适当的做一些有氧运动,比如散散步什么的,但切忌不能过度劳累。

     


     小区不远处有一家大型超市,江停现在每天的运动,就是和曾翠翠一起步行到市场挑拣购买各种新鲜蔬菜和水果,两个人再一起走回家。


    曾翠翠知道他的身体还很虚弱,扶着他走的时候,步伐总是放得很慢。而且每走一小段路,便会停下来让他歇息一会。刚开始的时候,江停总是才走几步便喘得很厉害,额头虚汗淋漓。曾翠翠看了就很心疼,让他不要再继续走下去了。


    江停是那种看上去貌似很温和,但实际上性格却非常坚韧的人。尽管伤口至今还会隐隐作痛,但他稍事休息一下后,依然撑着站起来,若无其事的笑了笑,说:“没关系,我能行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天际幻起一缕一缕的朝霞,像是水面的潋滟,细细碎碎的荡漾开来。清晨的建宁市充满了一种欣欣向荣的活力,早点摊锅盖一掀,热气腾腾而起,揭开了一天繁忙的序幕。超市里摩肩擦踵,人声鼎沸。琳琅满目的货物更是让人眼花缭乱,应接不暇。水灵灵的黄瓜,绿油油的蔬菜,又白又嫩的豆荚,又大又红的番茄……各式各样的瓜果蔬菜还带着晶莹的晨露,色彩鲜艳,亮丽动人。


    江停推着购物车,和曾翠翠在这片热闹非凡的人流中穿行着,两人左逛逛右瞧瞧,仿佛被周围这种繁华喧闹的氛围所感染,江停一扫往日的清冷与疏离,幽黑的眸子里盈满了温润的笑意,一点都不像自冷铁刀光里闯出来的传奇人物,眉梢眼角里倒蕴着一种柔软的烟火气息。


    曾翠翠挑了不少新鲜食材,还想去买几只上品的鲍鱼给江停炖汤喝。正转身要往海鲜柜走的时候,突然听见江停在背后叫她。


    她回过头,只见那人手里捧着一袋面粉,用一种很随和的语气对她说:“妈妈,我们买点面粉回去包饺子吧,严峫很爱吃韭菜馅的。”


    妈妈……仿佛平地一声春雷在耳畔响起,曾翠翠瞬间被震得愣在了原地。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江停这样叫自己,一种又甜蜜,又酸涩的情绪猛然冲进了心底,曾翠翠只觉得喉咙里似乎被塞进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。嘴唇哆嗦了好一会,她才哽咽着说了一句“好……我们包饺子……”随即便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禁不住热泪盈眶。


    这一声妈妈,来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。曾翠翠清楚,对于从小缺失母爱的江停来说,如此简单的称谓里却浸透了太多的心酸与苦难,几乎已经被烧融在了不堪回首的晦暗岁月之中,成为了心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。


    和严峫刚在一起的时候,江停一直称呼她为“伯母。”到两人结婚的那天,大伙在下面一直起哄,让曾翠翠给改口费。她捏着大红包满眼期待的望着那人,却见他脸色涨得绯红,嘴唇紧张地翕动了好半晌,那一声梦寐以求的妈妈,竟是一直叫不出口。


    现场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,大家面面相觑,满脸都是诧异。严峫看到身边那人眼眶都红了,一下子心疼得不行,连忙抱紧他说“没关系,以后慢慢适应,不着急,不着急。”


    他这样说,大家也不好再勉强下去,这个曾翠翠心心念念的重要环节只能匆匆省略了。虽然没能听到江停开口叫自己妈妈,曾翠翠对江停却依然一样的疼爱与包容,只是,心里未免存有遗憾。此刻猝不及防的听到那人叫出这一声,仿佛千里冰封的土壤骤然解冻,一树又一树的繁花在曾翠翠心头争相绽放着,连成了片,接成了海……

    

    一树又一树的明媚,一朵又一朵的欢喜。

    

    江停啊,我的孩子,妈妈明白, 这一声期待已久的亲切称呼,里面包涵了你所有埋藏在心底的感激与情意,妈妈的人生终于圆满了……真好……


    严峫开着车往家里赶。因为一桩久未侦破的案件,他又出了一趟远门,返回建宁的时候,已经是三天之后了。俗话说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家里那个活生生的宝贝宛若一根柔软的细丝牵在心头,让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,念着他,从五脏六腑到骨髓血脉都在叫嚣着要回家,只有将那人紧紧抱在自己怀里,一颗晃晃悠悠的心才能彻底落了地。


     今天的天气真好,天是通彻的蓝,隐隐透出一种类似玻璃的光泽。上头浮着的云,又绒又蓬又松又细,丝丝缕缕的,像是用羽毛堆砌出的花。严峫停了车,几乎是小跑着钻进了电梯,如此迫不及待的,想听到那一声暗哑而低沉的问候:“你回来了。”


    “咔哒”一声,房门打开了,出乎意料的是,屋子里居然静悄悄的,一个人影都不见。


    “我回来了。”他高声喊了一嗓子,但回答他的,依然是鸦雀无声的寂静。人呢?严峫纳闷地推开了每一间房门,卧室,书房,洗手间,甚至连厨房,阳台都逐一搜寻了一遍,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却仿佛人间蒸发似的不见了踪影。


    是不是出门去散步了?严峫掏出手机拨打江停的电话,令人意外的,对方的电话居然提示用户不在服务区!严峫的眉头开始蹙了起来,他想了想,又拨打了母亲的电话。


    “喂,儿子,你回来了?”曾翠翠倒是很快就接电话了。


    “妈,江停呢?”严峫一开口就直奔主题。


    “他应该在家吧。”母亲似乎在参加一个活动,话筒那边人声嘈杂,听上去很热闹的样子。“今天你爸爸公司开年会,妈妈没空去你家。昨晚已经告诉停停了,他说自己没问题,让我不用担心。”说到这里,曾翠翠陡然意识到了什么“怎么?停停没在家吗?”


    “嗯,他没在。”严峫再次审视了一下屋子,听到母亲的语气有些紧张,连忙安慰道:“没事的,他可能在小区里散步,我下去花园里找找,您安心开会吧。”说罢,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

    现在是下午三点多,虽然是秋天,但正是阳光最强烈的时候,严峫心里清楚,这时段可不适宜散步。尽管这样想着,他还是到小区里绕了一圈,果不其然,并没有找到江停的影子。


    他一个人会到哪里去了呢?严峫坐在花园的树荫下发着愣,沉思片刻后,又拨打了杨媚的电话。


    “喂,媚媚,江停在你那吗?”


    “没有啊,我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。”那人可能还在睡午觉,声音懒洋洋的,带着几分迷糊,但很快她就清醒了,电话里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八个度:“江哥怎么了?你俩是不是吵架了?严峫,你是不是欺负他了?我可告诉你,要是胆敢对江哥不好,我跟你没完!”


    严峫在对方尖锐刺耳的唠叨声中匆忙挂断了电话,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睁开,茫然四顾,这人到底去哪里了?

     

    脑海里迅速回想着江停说过的话,那敏锐的刑侦意识仿佛精准的仪器开始转动着,发出咔哒的轻响。一帧帧画面在大脑中漩涡般飞速旋转着,最后倏忽定格住,严峫恍然大悟地站起了身,他大概知道,那人去了什么地方。


建宁警院的刑侦系教室内座无虚席,连窗户和门口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。这个出类拔萃的年轻副教授在津海市手擒凶犯,带伤翻案的传奇故事早已在警院传得人尽皆知,大伙怀着崇敬的心情蜂拥而至,急不可待地想一睹英雄的风采。小小的教室里早已人满为患,高涨的热情,几乎要将那间屋子都挤爆了一般。


    严峫赶到了警院,在门口一看那架势,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。围堵在门外的学员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,大伙自动给他让开了一条道,严峫面色阴沉地径直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

    站在讲台上的江停穿着一件雪白的细纹衬衣,外面套着淡蓝色的薄毛衣,一条米黄色的西装长裤,细腰长腿,衬得人优雅挺拔,气宇轩昂。衬衣的领子随意解开了两颗扣子,露出半截突出的锁骨,以及一小块深陷下去的颈窝。秋日的阳光仿佛金粉一样洒落进来,他站在黑板前侃侃而谈,清隽的身影就像被勾勒上了一圈金灿灿的边框,好看得勾魂摄魄。


    毫无防备地看见严峫走进来,教室里的学生顿时发出了善意的哄笑声,而江停则脸色微微一红,他有些羞赫的看了严峫一眼,那神情,倒仿佛是离家出走被逮个正着的小媳妇。


    有学生热情地给严峫让了座,他不动声色地坐下去,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停看,搞得那人浑身如钉针芒,一节课讲下来,鼻尖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。


    其实,严峫也听出那人声音还在很吃力,毕竟伤得那么重,即使休养了这几个月,身子的亏虚还是没能彻底恢复过来。他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,手指都带着微微的颤抖,那节课讲到后来,肉眼可见的越来越难受。严峫看着他撑得如此辛苦,心一阵一阵的揪着痛。好不容易撑熬到下课铃响,严峫一个箭步便冲了过去,不由分说的把人一把抱起,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“回家!”



     回到屋子的时候,看着那人满脸的虚汗,知道他身体还在不舒服,忍不住又气又心疼。他扶着江停在沙发上坐下后体恤地接了一杯热水递到他手里,表情严肃地说:“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吗?怎么我一不在就偷跑去上课了?准是禁不住老曹的软磨硬泡了吧?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,非要狠狠骂一顿才行。”


    “别,这也不怪他。”江停连忙阻止道:“我们系老师本来就紧缺。老郑外出学习了,老何前几天又突发心脏病,现在正在医院里做搭桥手术,曹校长也是没办法才来找我救急。你就别生气了,好吗?”


    “他俩有特殊情况?那你这身体都还没有完全康复呢?算起来,也同样是一名伤病员,老曹怎么好意思找你开这个口呢?”严峫气呼呼地说道。
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差不多好了嘛……”江停小声辩解道。


    “你这样子算是好了吗?”严峫指着他的手,怒气冲冲的说。


    江停这才意识到自己抬着杯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,他情知理亏地低下头不说话,那浓密的长睫一丝丝垂落下来,仿佛最精美的狼毫蘸了淡墨,在雪白的宣纸上涂抹出一笔一笔纤细的线条。


    严峫看他如此脆弱的样子,情不自禁就心软了。他伸手接过杯子,把它放在江停唇边缓缓喂他喝下,嘴里温柔的说:“家里又不缺那点工资,你安心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受那么重的伤,起码也得半年多才能勉强恢复过来。等身体彻底康复了,你再回学校去,我绝对不阻拦,行吗?”


    江停一听就有些急了:“严峫,现在学校里真的很需要我。我不能再回警队,而警院就是第二个能够让我实现理想的地方。我喜欢给学员们上课,我希望能把自己浑身的解数都传授给他们,让这个世界能够少一些罪恶,多一些认真严谨的好警察。”他诚恳地望着那人,低声央求到:“已经休息了那么久,我的骨头都快要闲得散架了,严峫,让我回去上课,好不好?”


    严峫把杯子朝茶几上一放,看着眼前那张消瘦苍白的脸,硬着心肠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“不——行!”

    


    两人各怀心事的吃了一顿魂不守舍的晚餐,严峫风尘仆仆的赶回来,吃过饭之后就到浴室去洗澡。江停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要怎么说服他,听到那人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,他眉头一皱,顿时计上心来。


    他走到衣帽间把自己的衣服脱了,然后找了一件严峫的衬衣套上。那人的衣服又宽又大,穿在江停身上松松垮垮的,仿若纤细无骨。江停对着镜子莞尔一笑,他知道,自己这样子,严峫根本没有办法能够抵御得住。


    他轻轻的将门推开一条缝,看见严峫躺在浴缸里,眼睛盯着墙上的LED显示屏,正看得津津有味。


    浴室里原来并没有装浴缸,自从上次江停因为身体太虚弱,在沐浴的时候不慎晕倒之后,严峫就让人重新装修了浴室,不但购买了来自意大利的精品浴缸,还在浴室里安装了LED显示屏,这样,在泡澡的时候也能欣赏各种大片,十分惬意。


    江停看了一眼屏幕上闪动的画面,居然是卡通片《圣斗士星矢》,不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。这个外表看上去强硬而霸道的严大队长,躯体里竟然驻扎着一颗未泯的童心,三十好几的人了,最爱看的片子,依然是儿时最心驰神往的黄金圣斗士。


    那人听到笑声回过头来看见了穿着自己衬衣的江停,顿时喉结一动,江停清晰地听到了一记吞咽口水的声音。他微笑着走到了浴缸边,垂首捧着严峫的脸,在他唇瓣上印上了一吻,那人肌肤不受控制的颤栗毫无保留的传递到了他的指尖。


    “别……别想用这招来引诱我……我可是威武不能屈,美色也不能淫的人。”严峫依旧死撑着不肯松口。


    江停乌黑的睫羽轻轻扇了扇,他不说话,只直起了身,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身上的衣扣。他微微仰着头,从下颌骨到咽喉,锁骨乃至胸膛,那线条显得格外修长漂亮,光是看一眼,都能感觉到皮肤的温热与柔软。


    宽大的衬衣委顿落地,白皙的躯体仿佛温润的珍珠在浴室暖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。他慢慢的跨进了浴缸里,氤氲的雾汽如同给那张俊秀的容颜加上了一层滤镜,雾里看花,分外诱人。


“我告诉你,别以为你这样就想攻破我。说了不行就是不行,在身体没有彻底养好之前,你哪都不能去!”严峫瞪大了眼睛,努力维系着最后的坚持。然而那微微打颤的声音听上去就没有什么威慑力,就像一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一样。


江停勾了勾唇角,那笑容说不出的魅惑。水波轻轻荡漾着,他伸出两条胳膊把那人精悍的身子圈在其中,温热的嘴唇贴近了对方,先是鼻尖,再到咽喉,最后是那人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,唇舌辗转,万般缱绻,在呼吸的交错间,他轻轻的叫他“老公……”


沙哑而绵软的声音,却像一点火星,刹那间就让那人燎了原。这是第一次,江停肯开口这样叫他。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,每一个毛孔,每一寸骨骼都完全舒展开来,心中的堡垒须臾间轰然崩塌,美色当前,严峫终于丢盔卸甲,输得一塌糊涂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(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,完整版本请移步主      页置顶的QQ群)



……………(此处省略一千七百字)


“让不让我去学校?”那个平素优雅而清冷的人此刻却仿佛被妖精夺了舍,他抿着嘴看着满脸痛苦的严峫,眉眼弯弯的,笑得像只成竹在胸的狐狸。

“去去去……我答应你...啊,快放手!”严峫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嘴唇都咬到充血,看上去就非常痛苦。


“好,大丈夫一言九鼎,驷马难追!”江停得意洋洋地一笑,这才放了手,那人嘶吼着,浓稠的液体瞬间好像决堤的洪水,一泻千里。


江停知道他缓过来肯定不会轻饶自己,慌忙想逃,那人哪里肯依,一把就钳制住他消瘦的身体,恨恨地说:“瞧不出来,你江队居然肯纡尊降贵,对我用美人计了!”


江停笑着捂住自己的脸,喘息着回答道:“你答应过我的,可不能反悔。”


严峫叹了口气,温存地将他抱在怀里,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他湿淋淋的头发,轻声说:“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份工作,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还在不能过度劳累,我想等你再好一些又去……”


“严峫,你的心意我知道。”江停依靠在他胸膛上,清瘦温润的脸颊上涌动出一种令人动容的执着与坚韧“我已经没有重返警队的机会了,现在,只有和那些学员在一起,只有站在讲台上,把平生所学都传授给他们,我才会觉得,自己活得还有那么几分价值,这一生,没有被蹉跎。我喜欢警校,那是我心灵的慰藉与寄托,那是适合我生长的土壤,如果,让我每天都待在这温室里无所事事,我会彻底枯萎的,你明白吗?”


“可是,你的身体……”严峫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

“没事的,在学校心情开朗,比闷在家里更能让我尽早恢复,不要担心。”江停抬眸望着他,睫影如幻,茕茕无双。


“好吧,你执意这样,我也不再阻拦。”严峫摸了摸他的脸,柔声叮嘱道:“可要事先说好了,一定得注意休息,不要太辛苦,你身体支撑不住的。”


“嗯,我会的。”江停用双手圈着他的腰,整个人全身放松地依附在他怀里,黑湛湛的眼睛澄澈如秋水,眼波流转,绵绵的情意从密密匝匝的睫羽里流淌出来,温柔得独此一份。“放心吧,我的九十九,你的九十七,我们的好日子啊,还很长呢……”


“是的,我们要白头偕老,好好的过一辈子……”严峫抱紧了怀里的人,仿佛拥住了自己的生命。


窗外繁星点点,晴空朗朗,微风里传来了馥郁芬芳的桂花香。


往昔的那些磋磨与苦痛,坎坷与艰辛都被光阴酿成了一坛甘甜的酒,等待两人用余生的岁月,慢慢品酩。


严峫垂下头,与江停额头抵着额头,鼻尖抵着鼻尖,静谧温暖的空间只听得到两人平稳的心跳声。朦朦胧胧的月辉透进来,身下的水光微微荡漾。他看着他,心里的喜欢与幸福到了极处。虽是深秋,却恍若三春盛景,旖旎无限。两人十指相扣着,从今以后,他们可以在晨曦里微笑,在落日里相拥;他们可以手拉着走过严寒酷暑,相依相偎着迎来无数个春花秋月;他们可以慢慢的等到乌发变成花白,到很老很老的时候还并肩躺在一起,唇角带着温暖满足的笑,轻轻说一声:“这一生能够遇到你,何其有幸……”



  【结束语:亲爱滴朋友们,《停止呼吸》这个故事至此正式完结了,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与鼓励。❤❤❤接下来,想再开一篇《停止呼吸》的姊妹篇,这个故事将会讲述战损加病危的小鱼,名字就叫《步重华,你抱抱我》,而在新的篇章中,江停和严峫也会继续出现,期待我们的再度相逢。🌹🌹🌹】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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